中支持。”
“公子这么肯定?”
“若非如此,想要‘借阅’一番旧书房的卷宗只怕会麻烦许多。”
流徽将手中的宣纸一一叠放好,侧目正见苏敬则再次翻阅起了那侧新装帧的手抄书册,转而道:“要我说,公子也并非记不住它们,何必冒这一番险将那几册卷宗一一取回抄录再放回原处?总不会是为了展示这掩人耳目的方法有多么……”
“流徽。”
“什么?”
“你们绣衣使都是如此地多话?”
流徽还不及领会他的言下之意,苏敬则已然径自轻笑了一声,又道:“这些卷宗并非出自一人之手。看字迹,是陆寺卿在那人之后又补上了许多与此相关的调查。我想这应当很值得深究。”
流徽对此知之甚少,自是无从反驳什么。他漫无目的地看向窗外并不算繁华的街道,忽而又道:“前几日我略微查过了那说书人的事,故事的原本来源众说纷纭,有些蹊跷。”
“果然是有人起了疑心,不过据这情节看来,也止于对独孤氏族中之人而已。”苏敬则将手中的书册翻过了一页,仍旧是笑着,“且由他们慢慢去调查独孤家的事吧,反正……最有嫌疑的清明母子都早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