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还有长期服用金丹之故,而他缺席朝参则是自中秋节祭典后开始。至于有意换储的那些人中,便是由长秋宫的心腹在牵首,但很奇怪的是,素来与长秋宫合作密切的太宰和绣衣使统领,却都是反对此事。”
来客正是得了帝后首肯,随定北军的几位将领入京朝觐的谢徵。此刻他的神色依旧带着几分凝重,只是嗤笑道:“想不到自诩不涉政事的风城也会打探这等朝堂之事。”
沈砚卿仍旧笑着,似是很有些与他周旋的耐心:“不涉政事可不代表着连朝会上的决议也不关心,不然风城这生意,也别想安然做下去了。”
“阁下似乎很有耐心。”谢徵亦是笑了起来,目光明亮,“看来这桩生意暂时还不会打水漂。”
“那是当然,谢小将军原本与枕山楼两不相欠,但现在……可是欠我一个消息呢。”沈砚卿竖起食指示意了片刻,以一副好整以暇看笑话般的神情笑道。
“你这是……”谢徵听得此言自是有几分震怒地便要站起身来出言反击。
不待他说出什么,沈砚卿抬手以折扇点了点桌面,笑道:“不过我想以谢小将军的身份,能得知的必然不止于此,方才的消息也只是一个试探而已。”
“沈先生当真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