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萦的所谓“问”,便是将这两人分别关入两间厢房之中,由秦风馆中的人各自问讯,而她自己则以仍有客人需要陪侍的理由不久便回了房。
风茗在左右两名壮汉的盯梢之下,正襟危坐在厢房中的圆凳上,带着几分若有所思的神情,等待着对面之人的发问。
秦风馆里的人到底不比廷尉寺官员老道,被派来问讯的中年人思索了半晌,方才开口问道:“风小姐是何时来到那间旧仓库的?”
“这位前辈此言却是不妥。”风茗深吸一口气,保持着微笑开口反驳道,“我并非是‘来到’,而是在离开大堂醒酒之时……被不速之客迷晕后关在那里的。秦风馆的待客之道,还恕我不敢恭维。”
她斟酌了片刻,最终为稳妥起见,决定还是暂且不提及酒水中那来路不明的药物,只是保持着并不打算妥协的的态度反击了一句。
“这件事情我们此后自然会彻查,必定给枕山楼一个交代。只不过眼下还希望风小姐配合一二,说一说您到了仓库之后遇见了什么。”
风茗略做思忖,便隐去了她与那二人间的关系,将那时的情况大致地描述了一番。而那中年人听罢,却反倒是笑了起来:“依照风小姐的意思,你并非行凶之人,那么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