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感到了几分微妙的违和之感。
花魁的舞步繁杂而华丽,而她的每一个舞步又能准确地踩在琵琶的鼓点上,再配上脚腕上节奏分明的银铃声,便更显美轮美奂。每一次的旋转之间,风茗都可见她那春水秋波般的杏眼似笑似嗔地扫过在场的客人,不必再露出那轻纱之下的面容,仅仅是这一双眼,便已是勾魂摄魄。
那琵琶声也似合着她炫技般的舞步越发高亢起来,激烈急促如银瓶迸裂玉珠四散、又如金戈铁马刀剑齐鸣。末了一下铮然的扫弦声如裂帛,而她的动作也在琵琶声戛然而止的一瞬定格在了婀娜曼妙的反弹琵琶之上,衣上缀着的轻纱却犹自在飘舞着轻轻垂下,而覆面的轻纱悄然飞落。
她此刻左腿向后挑起定格在空中,石榴裙的裙摆也因此而褪至膝盖之上轻轻垂下,露出的双腿纤长白皙有如白玉凝脂。原本轻薄的舞衣因方才热烈的舞蹈而被香汗濡湿了大半,紧紧地贴在花魁的腰身之上,半遮半掩之余也更凸显出了她玲珑的曲线。
她的脸上似也挂着点点晶莹的汗水,配上那含情的美目、艳丽的红唇与尖俏的下巴,更如犹自带着露水的名花,引得人几欲攀折。
秦风馆全场的宾客也在此刻静了片刻,而后又爆发出更为热烈的喝彩声。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