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柔弱无骨地依偎着女客谈笑娇嗔,于灯光下依稀可见绡衣下曼妙不输女子的身形。
风茗只是略微扫过了几眼,便不免尴尬地移开了目光。只是四下看来皆是这般大同小异的景象,她也只得一面假作专注地看着莲台之上的歌舞,一面侧耳辨认着附近嘈杂的议论。
随着一名轻纱覆面的绯衣女子抱着琵琶,迈着优雅的步伐踏上莲台,场上原本有几分嘈杂的笑语之声忽而便静了静,而后齐齐高呼起来。
女子盈盈地低头一福,而后抬手拨出了一声清亮的弦音,与此同时,她系着银铃的玉足轻轻地一挑,那绣着缠枝纹的石榴裙便倏忽地随着她的动作旋转开来,绽放着如一朵瑰丽的芍药花。而她裙下一双纤长白皙的腿在裙摆飞起的一瞬一览无余,却旋即又被轻柔的长裙包裹得若隐若现。
四下的高呼声亦是在这一瞬间达到了顶点。
风茗见得这副模样,兼之方才看客们兴奋的高呼声,已将这名女子的身份猜了个七七八八。此刻她也顾不得多少非礼勿视的教诲,仔细地观察着莲台上起舞的身影。
若是不论其他,秦风馆这位新晋的花魁,的确可谓颠倒众生,或者更恰当的说法应当是——狐媚众生。但不知为何,风茗终归仍旧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