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族之内,也并不是兄友弟恭呢。
也就是在这时,坐在中席前方的崔荣站起身来,似有几分不适地勉力笑道:“老夫人,独孤寺卿,想来是我方才饮酒过甚,有几分不适,失陪片刻了。”
独孤询看了韦夫人一眼,后者点了点头,笑道:“也好,崔尚书不如去客房之中休息片刻,或是在湖边走一走醒醒酒也好。”
得到了宴席主人的首肯,崔荣自然略微客套了几句,便匆匆离开了会客厅。
“奇怪,我听闻崔尚书的酒量一向不错,不过这么几杯便醉了?”玉衡盯着崔荣远去的背影,趁着无人注意之时,也站起了身,“以防万一……我去看看。”
苏敬则也不多言,微微颔首道:“凶手不知在何处藏身,你一切小心。”
“知道了。”玉衡绕至侧门离开,不近不远地跟随着崔荣远去了。
苏敬则待她走远之后,才装作十分随意地唤来了附近听候传侍的仆人,要来了一小杯崔荣所用的绿蚁酒。他浅尝辄止地尝了一口,细细品来,只觉得这绿蚁酒中的酸辛之味似乎的确重了一些。
绿蚁酒色微泛青绿,确实能掩去一些其他的颜色,再加之崔荣方才似乎是恶心欲吐的模样……
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