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留于后厨。”
苏敬则依旧在这处并不起眼的席位上观察着会客厅之中各人的动向:“定襄伯府并不算小,与其漫无目的地搜索,还不如待在席间以静制动,毕竟她要处理的人,也都在这里了。”
“如此看来,你我只怕还要等待好些时候。”玉衡言语之间不无遗憾,大有唯恐天下不乱的意味。
她把玩着案桌上各色的碗碟,似乎对其中的糕点甜品很是中意,但终究是忍着不曾动手品尝:“只能这样平白地等着,真是无趣——说起来,我总觉得定襄伯府中的关系不太……寻常呢。”
“……原来玉衡姑娘还爱探究这些琐事。”苏敬则瞥了她一眼,很有几分无奈之意,“膝下无子的嫡母和侧室所出的嗣子——你想必也知道中宫和东宫的僵持,与此相似罢了。更何况……”
玉衡有几分讶异:“更何况?”
苏敬则却是不再看她,径自垂眸摆弄起了案桌上的玉箸,语调中是几分似笑非笑的讽刺之感:“谁知道定襄伯府过世的几位侧室,究竟是不是寿终正寝呢?”
玉衡微微蹙眉,她忽而想起了些早在二月枕山楼之案时道听途说的江南之事,百无聊赖地猜测起了对方的言下之意。
看来山阴苏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