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除了后一种猜测,这样一来,她所说的应当是……”
玉衡依旧笑着,将手中的茶盏放下,发出了一声不轻不重的声响:“那么苏公子觉得,老夫人说的是不是实话呢?”
“至少在你看来,不是。”
“不错,这种事情本该慎言,我那时不过随口一问独孤询有何其他落脚之处,她却是答得十分笃定。”
“何况依照独孤询所言,虽然有人能为他证明这几日的行踪,今日他离开友人别院后的行踪,却是不好证明。”
“我也有此怀疑,报案的仆人也提到了其中一个凶手似乎是男子。”
“不管是这母子中的谁隐瞒了什么,他们身上的疑点都不小,”苏敬则沉吟片刻,转而笑着问道,“不好奇我方才查到了什么?”
“求之不得。”
“我问过了这里的班主,轻鸿和不少伶人一样,当年是被伢子辗转卖入此处,究竟出身于何处只怕是无从查明。”
“伶人歌姬之类大多皆是如此,应当也不足为奇。”
“有趣的不是这里。”苏敬则笑了笑,继续说道,“自轻鸿进了崔府后,有好几个女伶不知用了些什么法子,也让情人将她们赎身了。此外又有一个素来与轻鸿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