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没有必要的是绣衣使,”玉衡很是自然地答道,“至于我,还是很有兴趣看一看这两件事究竟有什么关联的。”
“关联?看来玉衡姑娘似乎知道些什么。”苏敬则微笑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指向楼上的雅间。
楼上的雅间隔绝了大堂中喧嚣的人声,只勉强能听见而戏台上若有若无的乐声。
“苏公子今晚前来,可是调查到了什么?”
“相比而言我更好奇,是什么样的消息竟让玉衡姑娘背着绣衣使前来调查此事?”
“若我说……这是对方嘱咐了不可告知他人的呢?”玉衡取过了桌上的一只青瓷茶盏玩弄着,笑吟吟地反问道。
苏敬则对她的这一番话也不气恼,不紧不慢地说道:“不方便说?那么我不妨来猜一猜。”
“哦?”玉衡挑了挑眉,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
“嘱咐你不可多言的,想必是定襄伯府的老夫人。”
“自然。”
“你那时既然是第一时间来到了案发之处,自然是如你当时所言,独孤询与死者,或是经由她与崔府,有着不浅的交情。”
“……”
“若是她觉得这种交情不宜外传,那么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