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心,但对于风城的态度可都是相似的。你即便派了人去,也未必能查明,这岂非打草惊蛇。”
“……是我疏忽了。”风茗也觉得在理,叹息了一声,“且若想调查并州战事,还得与太原郡的商会磋商一番,弄不好甚至要请示风城,确实不该妄动。”
沈砚卿看出了她的顾虑与不放心,笑道:“放心好了,绣衣使内部同样也不是铁板一块,我们不查也自有不少人惦记着。”
不少人?风茗思来想去也只想到了一个秦江城。她正打算开口再问的时候,沈砚卿却转而问起了其他。
“听说今日定襄伯的府上将廉贞使请去了?”
“不错,”风茗不明所以,据实答道,“据说是承袭了老定襄伯爵位的那位公子失踪了。”
沈砚卿挑眉,不无促狭地调侃了一句:“竟然只是因为‘失踪’?定襄伯的这位夫人可真是不像她长秋宫的姐姐。若是过了几日在那秦楼楚馆里找见了人,岂不是贻笑大方?”
“先生这话说得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风茗笑道,“想来这位夫人是因为今日早晨东郊的一场命案,才难免紧张起来。”
“命案?难怪没有去麻烦廷尉寺。”沈砚卿说着,又随口问道,“不知是谁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