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
“但这之后呢?长秋宫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浪费这么大的人力。”沈砚卿放下手札,摇了摇头,“无论是祁少府案还是如今的北疆战事,都断然与绣衣使无关。”
“祁少府那案子事发之时我不曾留意,不过依照先生所言,如今裴绍或许是……”风茗沉吟了半晌,“得了监视楚王与汝南王的命令,而又借此暗中调查起了北疆——但他背着长秋宫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总不会是担忧战事。”
“背着长秋宫……”沈砚卿也难得地未能立即答上来,他眸光明灭思忖片刻,道,“看来这一次是我猜错了,还错了如此之久。”
风茗不解:“什么?”
“自裴绍接任统领以来,洛都商会一直因裴氏为旧党骨干而认为他是坚定的长秋宫党,但若是他对这京中诸事另有看法呢?”
“另有……看法?”风茗倏忽之间似是想到了什么,“也对,京中世族以裴姚陈常四个官宦世家为首,韦氏依靠长秋宫及其父方才跃入显赫世家之列,彼此若说了无嫌隙,也未必可信。”
她这样想着,又说道:“不如我择日安排些人手去查查?”
“这又何必着急?”沈砚卿见此,不由得笑了笑,“虽说他和长秋宫未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