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秋庭的心中同样期待着一切水落石出的日子。
……
苏敬则不紧不慢地走在廷尉寺的官署中。
这是他作为廷尉寺少卿的第一日,其实除却身上变换了官服手中又多了一把钥匙,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很大的改变。
哪怕这把钥匙所对应的,是旧书房的门锁。
他回想起了前一日慕容临在动身返回江南前与他的一番对话。
“看来先生要谈的‘生意’已经办妥了。”
“那是自然,在洛都已经待了这么些日子,岂有再办不好的道理?不过为师走了之后,你在廷尉寺可得小心谨慎些。”
“原来先生知道了。”
“旧书房的钥匙历来都是交给寺卿与少卿保管。只是你要知道,既然有人为了利益阻拦对旧书房的调查,自然也会另有人想要利用旧书房里的东西达成些什么。”
“学生自有分寸。”
苏敬则转过一个弯走入了东侧走廊,尽头的拐角后便是那间旧书房了。
他想起了那晚被人打落几乎要燃起一场火灾的烛台,不论是警告还是杀意,都证明着……对方早就注意到了自己。
因为什么呢?宁州案的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