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卫郎将,竟想要私设刑堂,罔顾律法僭越杀人?”
“你——”郎将心中气极,怒目圆瞪。苏敬则此言一出,他若是再要强行抓人,便是坐实了僭越的罪名,足以让他一个小小的郎将直接被免职。
但令苏敬则有些惊讶的是,即便他的利害之言已说到此处,郎将仍旧不愿善罢甘休。
“好!好!好!你觉得我现在动不了你是不是?”郎将抬起马鞭直指着他,眦目道,“‘请’你去乌阕稍坐片刻,我这便去上报……”
郎将话音未落,便是一声脆响。
“啪”。
白光一闪,郎将的脸上霎时便出现了一道鲜血淋漓的鞭痕。
“乌阕?我竟是不知绣衣使什么时候也成了你们金吾卫的后花园。”玉衡勒马,正停在那郎将的面前,手中的马鞭上还有血迹尚未滴落。
她抬眼扫过了河边狼狈不堪的百姓,微微蹙眉,这才又道:“渡口吵吵嚷嚷的,究竟是什么事到现在还处理不了?”
“廉贞大人……是下官失言。”郎将多少也对眼前的这位廉贞使颇有耳闻,心知她行事素来有几分乖戾。他有几分不甘地低下头抱拳说着,却也并未下马,“但下官抓到了一批伪装成百姓的逆贼,他们正要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