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么快地步了前人的后尘。
玉衡这样想着,百无聊赖地倚着阑干,似笑非笑地远眺着宫城。
破军一时也无从反驳什么,于他而言,除却撤职外倒也没什么足以担忧的处置。这样想着,索性便又看向了崇德殿的方向,说起了方才在侧殿听来的逸闻:“听闻这一次的度支部又有一位左丞又高升了,度支部还真是个上好的地方。”
“是啊,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是个肥缺。”玉衡轻嗤一声,“毕竟国库财政,可都在他们手上。”
“你想说……”
玉衡自然知道他想说的是敛财贪腐,言语中有几分不屑的笑意:“当然不是这种寻常的伎俩。”
“哦?”破军这一下似是有了几分好奇,看向玉衡。
“我想,若是查一查度支部几十年前的陈年卷宗,或许会有不少有趣的发现呢。”玉衡抬眼看向崇德殿前的御道,敏锐地发现了同行的陆秋庭与孟琅书。
……
御道之上,孟琅书放慢了些脚步走在了三三两两的人群之后:“廷尉寺内部似乎并未有什么变动,如此一来,能接手那个案子的,似乎也只有陆寺卿你了。”
“我在廷尉寺待了这么些年,这样奇特的案子也不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