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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沈砚卿到底掌管了洛都分会数年,处理这种事情比她要熟练许多。在风茗与梁管事对峙的时间里不仅推理出并取来了她猜测之中的证物,还向今日之前留驻揽月庭的仆人们取了证,以证明银弩中卡着的琴弦与剪刀上的缺口并非此前所有。
梁管事听着,神色变化自然是精彩不已,末了一声冷笑,默认了此前风茗的指证:“风城是么?这一次真是低估了你们了。”
孟琅书将他的一番神色变动尽收眼底,道:“看来你是愿意认罪了。”言下之意,似是告诉沈砚卿风城大可不必再管接下来的琐事。
岂料沈砚卿一副全然不曾会意的模样,进一步地逼问着,原本散漫的笑意之中生出了几分锐利的讥诮:“阁下也不妨说一说,你与傍晚之时到访的神秘客人有何等关系,作案之时又是因何而乱了阵脚惊动了巡夜之人。”
“乱了阵脚?自然是我们的线人生出了贰心。”梁管事避重就轻地略过了前一问,语气之中尽是讽刺,“怎么?两位这么聪明,却看不破线人那明目张胆提示巡夜者行踪的手段么?”
此言一出,众人的神色又是一番精彩纷呈的变幻。要说“明目张胆”,反是此前最能够证明清白的琴瑟之声首当其冲。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