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客人,而另一边,想必也有揽月庭之外的仆人赶往城中通报于廷尉寺。”
“理当如此,只是……”风茗想到了此前枕山楼一案中苏敬则颇为文雅而忍让的行事风格,斟酌片刻,担忧道,“如今庭中的每一人都有嫌疑,每一人也都急于撇清嫌疑。只怕廷尉寺的名号……也不太好用吧?”
沈砚卿听罢,却是一副了然的神色:“你想说的是,苏寺丞的性子未必能安定下此刻可能存在的乱象?”
风茗点了点头:“确实如此,先生不觉得么?他的行事风格未免温和了些。”
“你恐怕太小看他了。”沈砚卿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将雕花窗关上,“梁管事一会儿便要来到此处了,事实如何,自会有分晓。”
两人到达主厅堂的外间之时,恰是赶上了人心惶惶之时。留宿庭中的众人在外间或坐或踱,而又无一人开口说话,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风茗被这番沉默的场景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毕竟在这样一个微妙的时刻,稍有不慎便会成为惶惶之人的众矢之的。她本能地有些不知所措,不禁顿了顿脚步,轻轻地拉了拉沈砚卿的袖口。
沈砚卿偏过头,垂下眼帘向着她略微牵起嘴角一笑,似是在劝慰她大可放心。风茗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