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廉贞有贰心,如此行事也未免太过招摇。何况那时秦御史的言行毕竟代表着大宁众臣,在那平朔殿上、番邦使臣前,到底不能撕破了脸。”
此时平朔殿的国宴仍旧继续着,雅乐歌吹之声远远地传来。而两人所在的皇城万卷楼之中,采光并不算很好,楼中错落的书架不仅挡住了大半的窗户,也使得整座楼的室内看起来有几分拥挤,即便是在国宴或是大朝会这些容许外臣暂做逗留的时日里,也极少会有人来此。
“你倒是个聪明的。”裴绍不置可否地说了一句,转而又问道,“前几日让你查的事情,可有眉目?”
“已经查明了,凶手手中那些药的来源……确实如您所料。”廉贞答道,“只是这中间有没有那顾氏的引导,便不好说了。”
“哼……这人还真是得了点好处就不听话了……”裴绍兀自冷笑一声,“何况如今正是非同寻常的时候,看来是不能再保他了。”
非同寻常的时候?再?廉贞闻言微微抬眼,旋即又恢复如常。
裴绍随即又转身对廉贞道:“他这个弃子的下场该是如何,你知道的吧?”
“廉贞明白,只是不知统领想要如何处理?”
“当然是看起来越自然越好,”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