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卿很有兴致地笑着:“如果我说这位慕容氏的家主正是那些女子传闻的‘谷雨’呢?”
风茗略略有些惊讶,征询地看向沈砚卿:“咦?我记得陆寺卿当年亦是‘二十四友’之一,不过这样说来,他们如今又会谈些什么呢……”
“这我可不清楚了,难不成要躲在厢房外听着不成?慕容临行事谨慎,必不会轻易吐露什么。”沈砚卿自然明白风茗想要问些什么,散漫地笑着,“该知道的总会知道,别着急嘛,不过依我看……知道了也多半不是什么好事。”
“这又是为何?”
“……”沈砚卿难得地沉吟了片刻,给出的回答却让风茗很有些哭笑不得,“直觉。”
“这个玩笑可是一点都不好笑。”风茗自然是将信将疑,凝神思索了一番后微笑着开口,“先生可素来不信这种无凭无据的直觉。”
“并不算无凭无据,”沈砚卿答道,“你也知道,与财利一样周转流传的还有形形色色的秘闻,慕容氏执掌了这么多商会的运转,岂会是消息闭塞之人?”
不等风茗再问些什么,他忽而看向了楼下大堂的方向,低声道:“暂且不说这些,他们的宴会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