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应下,官吏再次急匆匆地跑向厢房,沈砚卿与风茗二人也举步跟了上去。
两名官吏合力撞了数次,终于将厢房大门撞开,而就在门打开的一瞬间,风茗便立即闻见了熟悉的血腥味,而作为医者,她几乎是本能地想要先行进去探个究竟。
“别急……跟在我后面。”沈砚卿抬手虚拦了一下,当先走入了厢房之中,风茗微微一愣,随即也立即回过神来跟了上去。
顾淮之此刻正匍匐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右手手腕上被划开了一道并不算浅的刀口,而沾了血的短刀则落在左手的不远处。厢房的窗户向外半开着,似还在轻轻地摇晃。
见厢房之中并无太多异常,风茗当先快步走到顾淮之身边蹲下仔细地察看,片刻似是松了一口气,对其他几人道:“还有救,我随身也带了些药物可以救急。”
“如此便好。”沈砚卿向着她点了点头,转而看向一边的两名廷尉寺官吏,“两位是如何发现房中有异常的?”
“我们两个原本只是按例巡察,结果却听见了厢房之中发出了一声钝响——现在看来似乎是疑犯倒地的声音,当时我们敲了门却不见答应,便觉得多半是出了什么事。”其中一名官吏解释道,“傍晚孟少卿离开前曾说过,晚间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