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提及的朝堂之事……”风茗见得他这番神色,不自觉地放松了几分,只是说到方才一番变故,语气仍旧是紧绷着的,“有人潜入了后院,也不知他意欲何为,明明发现了我,却似乎根本没有杀意。”
“……果然。”沈砚卿微锁眉头沉思片刻,低声道,“去中庭顾淮之的厢房看看。”
风茗一惊,而后心中便明了了几分。沈砚卿见她会意,将手中的青竹伞交入风茗手中,道:“我去中庭看一看,你大可宽心,早些回去吧。”
“我与先生同去吧,倘若他受伤不轻,我还能权且治疗一番。”风茗听得此言心中有几分着急,也不及细想便反手握住了沈砚卿的手腕,目光恳切。
“……好。”沈砚卿几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仍是应了下来,“只是你不可贸然行事——走吧。”
待两人疾步来到中庭之时,正遇上本应在房外巡视的一名廷尉寺官吏颇有些慌张地迎了上来:“阁下可就是枕山楼的沈先生?”
“何事?”沈砚卿见此也不与他多客套什么,问道。
“暂时收押疑犯的厢房里似乎很是异常,但房门似乎从里面闩上无法打开……”
“你们不必顾虑,放手行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