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沸雪不在,一切都是空谈。
周起寒对于他并不在意了,他今天来是烦容冬的事,昨天送人回去后,他想联系没摁下去手,结果容冬也没有找他,不知是不是还在生气。
“我觉得你的方法不行,周沸雪完全没入套啊,反而是你自己越陷越深。”顾宁西说,适时得到他投来的冷箭,耸了耸肩道,“别瞪我,我说得是事实,早跟你说了不行不行,你非要去试,想想怎么脱身吧。”
周起寒既没承认也没反驳,只说:“女孩子生气要怎么哄?”
“……”
顾宁西抚额,“脱不了身了。”
他母胎solo单身,对哄女孩子不来事,提供不了切实的帮助,提了建议,“问沈既与吧,他老婆经常跟他生气,哄女孩子他肯定有绝技。”
周起寒微叹,白跑了。
顾宁西动动后脖颈,起身把笔记收好,脱了外衣,“走,下去喝一杯。”
“吵。”
“夜场还早。”顾宁西道。
周起寒沉了沉气,穿好搭在沙发扶手上的西服,和顾宁西一道下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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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冬火急火燎的赶到。
时间还早,酒吧场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