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热,音乐是轻音乐,她一眼看到卡座的许惜尔。
“容容。”许惜尔也看见她,指了指楼上,“人上去了,还没下来呢。”
容冬看了看二楼紧闭的门,坐到她身旁,口喝,顺势拿过她的柠檬汁喝下,酸不拉几的,她吐了吐舌头,眉头拧巴,吃了她剥开的太妃糖才好些,“太酸了吧,你的口味越来越刁了。多长时间了?”
又补了个字:“他。”
许惜尔立马意会,“我给你打电话开始到现在,算算有半小时了吧。”
容冬要了杯水,也不瞒着许惜尔,把自己的问题全抛出来,后者听完,半天不语,明显的脑子没反应过来。她泄气,抱臂靠在沙发上,许惜尔摸了摸肚子,说,“水喝多了,我去下卫生间,你自个盯啊。”
她点点头。
容冬梳理周起寒和周沸雪之间的联系,想得挺乱,找侍应生要了纸笔,一一列举。相同的面容,同样的过敏源,巧合般的牙印,以及那晚周起寒的疯话和第二天早上近似疯魔的吻,他说他骗你,他说这才是我。
他是骗子,骗你。
我该怎么办?
他骗你,喜欢你的人是我。
亲哪了?他亲你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