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可快了,生怕这药凉了。”
男人回头看了一眼,少女的窈窕倩影映在窗上,叫人心绪不住起伏。
他微勾了唇角,轻声道:“去把平瑢叫回来,那些事明日再做吧。”
平筝眼睛亮了,“谢大人!奴婢不耽误您的时间了,您好好休息!”
沈长寄从地上捡起木杖回了房,将木杖随手竖在门边,在谢汝的身侧落座。而后便一直瞧着她,看得十分认真。
谢汝被他看得发毛,“你将我抱进来做什么?我还要回去歇息。”
“你陪陪我。”
“我为何要陪你,沈大人,夜已深,”谢汝扭过头不看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合适。”
“再过半个时辰便是初七了。”他说。
谢汝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
“你不在,我会很难受的。”
这是苦肉计,可她偏偏吃这一套。即便再生他的气,也做不到冷眼看着他心疾发作。
可她仍旧嘴硬:“药已送到,你喝了便是,我留在这有何用?我又不能入药。”
顿了顿,又道:“问也不问,我叫你喝你便喝了?喝的那么痛快,也不怕是毒药。”
沈长寄知道她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