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了?”
“姑娘您怎么过来了?”平筝擦了擦头上的汗,放下蒲扇,将她扶好,“差不多了,这便给大人送过去。”
谢汝看着药壶,“嗯。”
平筝将药盛在碗中,跟在谢汝的身后。
到了沈长寄的房门口,谢汝微抬了下巴。平筝会意,去叫了门。
房门打开,见是平筝,沈长寄淡声道:“何事。”
平筝侧开身子。
沈长寄看清远处的人,忙收了冷色,走到女子身前。
谢汝还绷着脸,没想好与他说什么,眼前一花。哐当——木杖脱手。
她被人打横抱起。
沈长寄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把人抱进了房中,走到休憩的软榻前,将人轻轻放下。
“阿汝,我疼……”
谢汝的心弦紧绷了一瞬,又微蹙起眉,“莫与我装可怜,子时还未到。”
沈长寄:“……”
“去把药喝了。”
男人忙不迭又折回门口,端起木盘中的汤药,一饮而尽,然后放下碗,迫不及待便要回去。
平筝小声叫住他,压低声音:“大人,姑娘很担心你的,方才从膳房走来的路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