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发,拎着裙子上了马凳。
沈长寄:“……”
车子缓缓行过闹市区,外头的吆喝叫卖声不绝于耳,车内的气氛却冷得像是裹了银霜暴雪。
谢汝背靠轿窗,侧着头,盯着车帘,好一会儿才眨一下眼睛。
沈长寄端坐在一旁,视线总是漫不经心地扫过少女的侧脸,微微皱眉,握着佩剑的手用了力。
她一向问题都很多,看上去有点迟钝,也不甚聪慧,相遇次数寥寥,她总喜欢对他问“为何”,即便不说出口,那表情也骗不了人。可自打方才,她便一个字都不说,他将她带走,她破天荒般一言不发,沈长寄想不通缘由。
他做事一向不擅与旁人解释,哪怕被人指责独断专行他也从未往心里去,此刻却无端生出了些烦躁。
他实在难耐,于是主动开口:
“冯明涛与我查的案子关联甚深,有人要灭口,我故意将他释放,一路追随,只想引蛇出洞。你目睹他死亡,恐有性命之忧,我不能放任不管。”
男人鲜少说这样长的一句话,语毕他咽了咽喉,轻咳一声掩饰生疏。
少女突然朝他看来,黑亮的双眸里满是不解,“那您为何将我单独带走,大人找人来假替我,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