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见她终于愿意开口,沈长寄卸了手中力道,将佩剑摘下放在一边,看上去放松了许多,胡说八道:“障眼法。”
“……哦。”少女又转了回去。
沈长寄方才舒展的眉又微蹙。
贺离之的话蓦地在耳边回响:“我私心觉得,你与她冥冥中必有关联,但这缘,恐怕只能靠你自己去寻。”
今日是初七,他心口的疼痛自始至终不曾消减,可有她在身边,那撕裂的痛似乎都不那么难以承受了。
他一向磊落,任何卑鄙的意图从来没有不耻说出口的时候,唯有在她身上,一再破例,冲动来得莫名其妙,他很不喜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
将冯家姑娘抓起来是看不惯她被人欺负,将她单独扣下,只为了满足想与她独处的私心。从在慈明寺他匆匆一瞥此女容颜,那之后一切都变得失控了起来。
出寺后他隐藏行迹,悄无声息地一路护送,一路惦记,又在离开的时候,按捺住想要回头的冲动。
沈长寄沉下心,思忖着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常。
而后一段时间,二人皆在安静中度过,直到马车抵达沈府,谢汝被秘密送入府内,悄无声息地住了下来。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