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修在哪我都不知道。虽然现在知识分子地位提高,但以后的日子,谁说得准呢?我就是一个教书匠,哦,对了,还是你母亲口中见不得人的私生子,你觉得我有那个本事吗?”
蒋吟突然开始脱衣服,“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个条件可以吗?”
严湖低头一笑,言语间尽显凉薄,“这些年,你别的没学会,倒是学会了脱衣服啊,你现在这个行为,真可笑,你以为你是香饽饽吗?你以为所有男人都想得到你吗?你难道没照过镜子,你的脸,你的胸,你的腰,嗯?你没觉出变化来?”
蒋吟脸上颜色尽无,她咬着唇,“严湖,你也这样看我?”
严湖放下白瓷杯,窗帘因为拉上,他整个人在阴影区,低沉的声音传来,“不是我这样看你,是你这样看自己。”
他站起来,走到蒋吟面前,“我不会帮你的,蒋吟。一个人做错了事,要学会悬崖勒马,而不是一错再错。封部长,我记得他从来没有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要赶尽杀绝呢?”
“悬崖勒马?你说得轻巧!”蒋吟像困兽一般吼叫,干瘪的脸狰狞可怖,“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你劳动改造无非是住的差一点,吃的差一点,穿的差一点,而我,一个漂亮的芭蕾舞演员,如果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