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受到了冷落,但现在有事求严湖,必须忍耐。
许燕自然看出严湖不想搭理蒋吟,只是出于礼貌以及以前的情谊,勉强招待一番。
午饭过后,许燕鸡贼地找了个借口,给严湖和蒋吟留出独处的空间,她好看看这个京市来的女人要作什么妖。
她捧着一本书,耳朵高高竖起,贴在门缝上,果然不出她所料,蒋吟看准这个时机,立马向严湖哭诉起自己的悲惨生活来。
先是动荡时期多么害怕,后来被迫跟了别人,伏低做小,受尽委屈,哭了良久还没有说正题。
严湖默默喝完了一杯咖啡,非常不配合地说:“你有事直说吧,大家都不年轻了,没必要这样哭哭啼啼。”
见严湖无动于衷,蒋吟心下一沉,如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激不起一点怜爱之意,那么很明显,这个男人对女人没感情了。
“我想让你帮我对付封兴修。”蒋吟开门见山,“他肯定知道劳动改造的事,我现在处境艰难,前有虎,后有狼,封兴修必须解决掉,他现在没权没钱,很好处理,让他挖煤,搬砖,干苦力活,他胖,出点意外很正常。”
严湖抿了一口咖啡,轻笑一声,沉声道:“你太看得起我了,且不说别的,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