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宠溺笑了笑,蹲在椅子旁,轻轻唤道:“莱莱。”
人睡得很沉,封景铄只好帮她脱掉鞋,抱着放到床上,隔壁的床上。
盖上被子,关上灯,“晚安。”
新的一天。
许燕拿镊子拔嘴边的小胡子,林三柱醒来后,看了很长时间。
他头一次没跟许燕吵,而是夸道:“狠人。”
封兴修双腿发软一步一步从楼梯上下来,蔫了吧唧问:“什么狠人?”
昨天一剧烈运动,他全身上下就跟散架了一般,又酸又疼,嗷嗷嗷,他的大腿根啊!疼死个人了!
林三柱把许燕掰正,朝封兴修介绍道:“她把嘴上的胡子一根一根全拔了。”
封兴修不解,“拔这个干啥?”
许燕白了两个大男人一眼,“好看,说了你们也不懂。”她嘴巴一圈胡子很明显,黑黑的,特别破坏美感,本着对自己负责的态度,许燕开始了这项大工程。
夜校的经历,让她接触到了县城的审美,拔胡子是她融入生活的第一步。
以前在崖前大队,她就喜欢看人家女知青洗澡。
她觉得女知青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味儿,说不上来,反正一打眼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