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问想不到他居然会给他打电话,或者说...他居然还有脸打电话来?
杨问的手机里也一直没有删除司徒阳秋的电话,是忘记?还是别有说法?这都不重要了。
电话足足响了三十几秒,杨问才缓缓按下接听键。
“喂,问哥。”
一个非常有磁性的稳重男低音从电话里传来,这个声音...怎么说呢,像是有魔力一般,能让人陷入其中。
“哟?司徒大少,快别,我可不是什么问哥,您老别乱叫。”
杨问言语中满是嘲讽,他已经很客气了,能以这种看似风轻云淡的态度来跟司徒阳秋对话。
“呵呵,问哥,两年不见你还是这个脾气呀。”
“行了,司徒阳秋,少在这人放屁了!”杨问是真没有心情跟司徒阳秋在这儿虚与委蛇了,他脸上已有不耐烦之色。
再次见面本为不共戴天之仇,何必在这假模假式。
司徒阳秋深吸一口两指间的特制香烟,轻吐烟圈,淡淡道:“问哥,怎么样,我的玩具还好玩儿吗?”
“玩具?”杨问轻笑一声,道:“你说的是孟文山这条好够么?”
“说是狗也可以,这条狗我还是花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