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努力做出正常的样子,和大家交谈。
早饭后,我们要走了,丹东报业集团安排了专车送我们回去。
我不知道我离开秋桐的房间后她是如何处理那床单的,或许,她已经洗干净了。
回去的车上,我和秋桐坐在后排,各坐靠窗的一边。
路上,司机默默地开车,我和秋桐默默地看着窗外,都没有说话。
到公司后,谢过对方的司机,我们下车。
在空荡荡的公司门口,秋桐停了下来,看着我:“易克。”
“嗯。”我看着秋桐。
秋桐使劲抿了抿嘴唇:“昨晚,我们都喝醉了。”
“对不起。我……”
“不要再说对不起,如果要说对不起,那也该是我。我不该非要逼问你那些事,我不该如此好奇,不该如此执着,不该非要亲手打碎自己一手制造的幻梦,不该让你陪我一起喝酒,不该抱着你哭泣,不该说那些心里的话。我有太多的不该。我不该,我终于,放纵了自己。先放纵了自己的心,又放纵了自己的身。”
秋桐颤抖的声音听起来充满愧疚和凄然:“我知道,我对不起的人太多太多。我对不住周围所有的人,我实在是一个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