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孔。
“对,对不起。我……我……”我继续结巴着,心里异常紧张。
秋桐没有说话,继续低头紧紧捂着面孔,身体继续颤抖着。
“秋桐……”我又继续叫她。
“你走……”秋桐嘶声说了一句,仍没有抬头。
我起身,出了秋桐房间,回到自己房间,重重地仰面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脑子里努力想去回想昨晚大醉后发生的情节,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虽然想不起来过程,但是我知道事情的结果。
我的脑子一片纷乱,我不知该如何向秋桐解释这一切,不知今后该如何面对秋桐。
忽而,又深感自己无颜面对海珠,虽然海珠已经离我而去。
正胡思乱想间,有人敲门。
打开门,秋桐正站在门口,身后站着丹东报业集团的同行。
秋桐的神色很平静,似乎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易总,该吃早饭了。”秋桐轻声说了一句,眼睛却不看我。
于是,我们一起下楼去吃早饭。
吃饭的时候,秋桐神色正常地和丹东报业集团的同行交谈,偶尔还会笑一下,虽然我觉得那笑很牵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