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久,想过我吗?”
白辉经过良久的平复,哑着声说,“想过。”
周朗夜又问他,“还走吗?”
“不走了。”白辉的眼尾笼在阴影里,似乎渗出一种凄冷的艳色。
周朗夜又一次吻了他,舌尖慢慢舔过他仍在出血的下唇。他们彼此都尝到了那种腥涩难咽的味道。
而后白辉听见男人说,“你姐姐的事,我想想办法。”
白家的变故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倒了一地,而周朗夜只捡起其中一块,或要将其摆正。
白辉心里清楚,他落在一张逃不出去的网里了。周朗夜要带他去一个可以永远禁锢他的笼子,周朗夜是居高临下且毫无破绽的掌控者,而白辉则有太多软肋,他的每一个弱点都牢牢攥在对方手里。
短暂的逃离结束了。从此除了周朗夜这里,他再无处可去了。
作者有话说:
第44章 你就知道我会有这么一天吗?
白翎离开看守所那天是个阴沉的星期一,厚重的积雨云覆盖在平州上空,天将大雨的低压气氛笼罩着七月的城市。
白翎今年三十一岁,毕业于新加坡国立大学医学院的眼科专业,做完三年住院医师后回到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