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一切,周朗夜还没有答应要帮白家度过难关,白辉是谈判的人质,也是唯一的筹码。
白辉以为自己会哭,然而他没有。
他曾经为周朗夜掉过眼泪,感到过爱里的纷扰绝望,但是现在和以后都不会了。
车上没有润滑剂,也不是一个合适的做/爱场所。白辉被弄得很难受,是那种身不由己的羞耻感,和最原始的欲望交杂在一起。他的第一次和此后所有与之相关的经验都是周朗夜教给的,这个男人太了解他的身体,更甚于白辉自己。
白辉咬紧下唇,一直咬到破皮出血,却浑然不觉疼痛。周朗夜发现后钳住了他的双颊,迫使他松口。
周朗夜是衣衫完好的,白辉则与他相反。车外的街灯在快速地闪变交错,照着白辉裸露的皮肤,那层底色是苍白的,上面已经有了一些强制掐咬留下的痕迹。白辉仰着头,压抑着身体的反应,眼里好像有掠过的浮光,最终又都沉入黑暗之中。
最后他在周朗夜手里达到高潮时,轿车正好在一个路口的红灯停下来。
起伏和颠簸消失了,白辉却止不住地发颤,感觉自己在情欲的冲撞下碎成了很多小片,无法再拼凑起来。
周朗夜俯下身,贴在他耳边问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