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有幸”了吧?
谁让自己没出息先动了心呢。一切苦楚落寞都是活该的。
想了一阵,她掏出手机,悄悄拍下他此刻的样子。
等他醒来,两人恐怕又会回到毫无交集的原点。
这张照片,也许是以后无聊日子里,唯一用来回味的凭证了吧。
给樊少鹏在床头放了一杯温水,坐在地板上抽了一支烟,拿了他两百块钱,最后看他一下,起身离开。
樊少鹏这一觉睡的极不踏实。
喝多后该有的口干舌燥,头痛乏力都有不说,感觉自己好像在一艘船上,飘飘荡荡,浮浮沉沉,一会东一会西,一会儿远一会近,非常动荡。
后来终于停了,然而似乎没有了遮挡的怀抱,自己孤身躺在一块礁石上,又冷又湿,孤苦无依。
他想喊,大喊习琳来救他。
可是嘴巴像是被人封住了一样,怎么也发不声音。
没办法,他只能在这种感觉里独自忍受。
后来,渐渐的适应了,也就好了。
感觉到有阳光照到眼皮上来,他醒了,睁开眼睛,自己当然不在礁石上,而是在柔软的大床上。
干干净净,有遮有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