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这么软。
撕去贴在江凌嘴上的胶带,压迫喉咙筋骨时要排出这部分空气。
江猷沉的双手不断加深的力度,端详着江凌即使在睡梦中也痛苦的面孔,张开嘴大声、大声、用力地咳嗽,咳出口水,他猛地用大手拇指摁住某处软脆的部分。
这个小东西开始窒息。
他的舌痛转动着,完全无意识间,被遮住眼睛时。
吐出最后一口在喉咙的气,“哥——”
【江凌喜欢自己叫江凌,因为哥哥这么叫。】
江猷沉手上加得更深,瞳孔完全病态地晃动起来,“闭嘴。”
微弱的、转着牙齿边才发声、快辨不出音的:“哥哥——”真夜里漂游的声气。
江猷沉把手猛地松开。
他坐在床边。
无力地弓下背,弓下背,不敢再去看江凌一眼。
他把头埋进双掌内,维持着这个动作。从未弓下脊梁的悲哀的人。
看吧,这就是他们眼里最正常的人。
看啊,凌晨的天光是不是升了起来,你听,那些为自己最后一次变态的蛹在欢呼。
他是错了,他有病,你觉得他会考量结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