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可以一直被公子照顾,他不可以。
闻言,荀宴目光从卷中移来,平淡从容,其中并不含压力,但那份敏锐和清明,几乎要将林琅看透。
从林琅的身上,他看到自己曾经的重影,也看到了新的东西。
“嗯。”须臾,荀宴点头肯定,“我一直在等着。”
林琅克制着高兴的情绪,好一会儿,才同样轻轻嗯了声。
轻轻碰拳,这是二人的诺言。
“阿宴。”室内传来钟氏话语,不无疑惑,“圆圆怎么了?”
荀宴脚步一顿,往里走去。
床榻上,静楠正窝在里面不肯挪动,只露出一个小脑袋与人说话,将被褥鼓起了一个包。
见到钟氏她很高兴,奶声奶气的叫得极为亲热,但若让她出来,便怎么也不肯。
钟氏纳闷,用尽方法哄人,也不得成效。
若说是病了,这也不大像。
“圆圆她……”荀宴思索用词,“正在孵蛋。”
什么……?话出,钟氏和林琅齐齐呆住,难得露出迷茫模样。
已开了口,剩下的便不难解释,荀宴道:“前日她与人出去玩儿,带了个鸭蛋回来,便一直在被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