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除用饭洗漱外,都不肯离开。”
他面上的表情一言难尽,可见这几日被小孩折腾得不轻。
实在是有静楠便够了,偏大理寺中还有个赵熹。
无事时,赵熹便带着小姑娘到处玩儿,时常不知跑去什么地方,回来时,总会带了一堆小玩意。
前日更是直接多了一只蛋。
赵熹还颇为愧疚对他道:“圆圆问了我好些事,我只当她好奇,没想到她是想自己孵。路上我便劝了,可她无论如何都不肯放……”
赵熹目中与其说是同情,荀宴更愿意将其解读为幸灾乐祸,“恐怕她要孵上几日才肯放弃了。”
听了缘由,钟氏沉默好一阵,而后背过身去。
荀宴轻声道:“母亲,想笑就笑吧,不用忍着。”
钟氏忍笑,背部耸动,但无论如何都没有发出声音。
笑的不是静楠,而是荀宴这难得的模样。
他素来淡然,几时有过这无奈又头疼的经历?
偏偏人是自己带回来得,也是他无声无息纵容的,想做什么也无法。
好半晌,钟氏恢复镇静,轻声道:“你和圆圆说过,孵不出的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