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被你妈妈带的,你妈妈一肚子风花雪月,你也是,这老大不小了连男朋友都不找,老了非要后悔不可,我这个堂弟虽然是条件不如你,不是从国外回来的,但是不管你从哪回来的,都得要个安稳的房子,一个安稳的关系不是!”
江幼青顿时噎住,为了陈月娥的话,更为了老板娘满满笑脸下的伪善与轻视。
是,她是个女人,可谁说女人就没有追求人生价值的权利?
是,她已经二十五岁了,快三十了,听起来似乎已经不再年轻了,可谁说年龄就是女人必须贬值的根本?
她没有一个非常稳定的工作,难道是因为,开工作室,兼职做老师,偶尔做做设计,这就不算是工作了吗?
归根结底,这些人身为女人,却从心底从未真正瞧得起女人。
她没再理会麻将馆老板娘,这是一种悲哀,也是一种意识形态的代沟,说再多也难沟通。
她扭头看陈月娥,说出自己最后一番话,能说动最好,不能,就当她对这个小时候经常抱着自己的善良阿姨临别的一番真心话吧。
“陈阿姨,也许现在这些话你听不进去,但我仍记得,我很小的时候,第一次学唱戏,第一句唱词竟然不是我妈妈教的,而是你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