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娥虽然说得是实话,可是却透着难以言表的悲哀,“你看看,我已经是一个这样的老女人了,你觉得我这样的人登台,真的会有人看吗?”
“我不是你妈妈,你放过我吧。”
说到这她冲麻将馆内一招手,“老李,给我来一根!”
老李是她男人,也在屋内,正围在另一桌牌局上为抓了一只好牌激动不已,闻言抽了一根给她,不到十块钱的劣质烟,陈月娥吸得一脸满足。
她吸着烟吞云吐雾地劝江幼青:“你与其整天忧国忧民的,还不如想想自己,你瞧我,孩子都上小学了,你还是一头空,赶紧趁还年轻找个人再嫁了吧!”声音沙哑,不知是不是被呛得,看她的动作,是吸烟的老手了。
喝酒和抽烟一样特别毁嗓子,她重重地咳嗽一声,一口痰咳出来。
“可不是!”麻将馆的老板娘跟着笑起来,她是认识江幼青的,插嘴道:“说什么艺术啊追求啊,那都是空的,女人这一生不就图个安稳日子吗?你这岁数也不能再拖了,女人二十一朵花,三十可是豆腐渣!而今你也是二十五往上数了。”
说着热心地凑过来,“我有个堂弟,开了个小饭馆,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人家有钱,你说说,幼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