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职务的事,他的神情似乎有些怪,问我是不是要走,我还没回答他就说,再让我等等,他还有些事想让你看。”
江月犀的心却提了起来,“你怎么告诉他了?佑丰性子烈,我就是怕他闹才没把这事跟他们府上说。”
“可是我都辞职了,他们早晚会听到消息啊。”傅兰倾说。
江月犀心里有些不安,傍晚的时候,如今正得重用的原兵工厂总督田度造访了江府,因为田度和江家素来不和,江月犀接待他时心里就有些困惑。
田度毕恭毕敬的给江月犀见了礼,然后说:“在下来是给江大少爷传个话,他让您晚些时候再走,他要请您看唱戏,并且让我告诉您,江家会永远安安当当儿,您就放心吧。”
“你说的大少爷……”江月犀不自觉的抓紧了椅子的扶手。
田度眼中生出由内而外的一股敬畏,“自然是江府的大少爷江寒浦,哦对了,大少爷说您多年前曾问他,朝中有多少是他的人,呵呵,别人我不知道,但是在下一直都是。”
说完,田度在江月犀震惊的目光中,毕恭毕敬的又行了一礼离去。
晚上,江月犀把虎子叫来,虎子刚到,江月犀就一把把他拽过来问:“你们到底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