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是还愿意出国,我们就去国外五师父那里,唉……之前三师父过世我竟没能及时得知,五师父如今年纪也大了,他这次来信让我必去看他,还要见见我的小媳妇。”
江月犀含着糖葫芦串最顶端的核桃仁说:“还小呢,咱们俩都是有孙子的人了。”
傅兰倾捏了捏她的脸,笑吟吟的去看那些打包好的箱子,其实叫他看,什么都不必带,他的洒脱自带着一股绝情,好像鸟儿,不管如何深爱一个地方,天空才是他永远的家,到了时候翅膀一振,他就又走了,只是这次是比翼鸟,他要带上他的妻子。
对于段瑞宁如今的性情,他也好像并不失望,似乎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鸾越需要他时,他可以抛头颅洒热血在所不惜,君主多疑,他走就是了,而且走的毫不留恋,下半辈子和月犀游山玩水过清静自在的日子。
“孙宝姐想让我留下过完她的生日再走,可是想了想,又让我随自己的意好了,她怕定好了日子专等着那天伤心,还不如不要那么郑重。”江月犀说。
如今家里人也想的开了,江月犀为这个家挣了半辈子,她理应有自己的自由。
傅兰倾点点头,又想起什么,“今天我回来的路上遇见佑丰,他问我我就顺口说了我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