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我爹。”窦春立刻说。
“当初送你去上学,你求我去做医务兵时你也这么想?”江寒浦反问。
把窦春噎住后,他用扇子在空中画着圆圈,“没那么简单,你到底为什么要出国,之前怎么不跟我说?”
窦春使劲的抠着包点心的布包,最后说:“我回答了你就送我去?”
“不一定。”江寒浦像佑丰逗着他的小兔子一样逗着窦春。
窦春气疯了,车子已经到了学校大门口,她知道这次争取已经到了时间,负气下了车后又不甘心地喊:“因为我讨厌你,讨厌你!”
说完她“砰”地把车门关上,跑进了校门。
前面的司机干笑,“这春姑娘脾气可真烈。”
江寒浦却在思考着窦春的话,能这么轻易说出口的,肯定不是真正的理由,那么真正的理由是什么呢?
他心里莫名地一动,随后不自然的咳了一声,让司机把车开到江府。
刚到江府的大门口,江月犀的车也正好回来,不过是洋车,她怀里的靥姝一路都捉着街上的柳絮。江寒浦看到她们的笑脸,在车上愣了一愣,直到司机问才下了车。
“哥哥!”靥姝最先看到江寒浦,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