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陈拓开完会,杨妮儿已经看完了大概,黄永年将她送到楼下,还不忘叮嘱,“这次去,得看着陈总脸色,他让举牌子就举牌子,可别出差错。”
杨妮儿像只小雀儿一样,小鸡啄米般点头,只差拍胸脯保证,“黄主管放心。”
到了车边,杨妮儿一看里面情形,却有些为难,司机坐了驾驶座,副驾驶上坐了个不认识的人,她搓着手在车边跺脚,不敢贸然开后排车门坐上去,一直挨到陈拓西装革履从办公室出来。
陈拓阴着脸,瞥了眼杨妮儿,声音里都带着寒气,冻得杨妮儿直打哆嗦,“怎么是你?年盼盼呢?”
杨妮儿僵着脸,她没料到陈拓会有这么一问,只得老实回答,“黄主管说这次招标会把握很大,所以让我跟着去锻炼锻炼。”
陈拓当场发火,“这个老黄,发什么神经,胡说八道什么。”
陈拓拿起大哥大,刚想拨电话,又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抬手腕看了眼,十点差十分,离招标会只剩下四十分钟,这里是郊区,最快速度开过去,也得半个多小时,这时候再让杨妮儿同年盼盼重新交接资料,显然已经来不及。
陈拓甩开车门,坐进去,又探身看了眼外面痴痴傻傻站着发愣的杨妮儿,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