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同样是没有称谓,陈拓低着眉毛,说:“这桩工程,父亲才是幕后真正掌权人,若要说到分股份,还轮不到我来指挥。”
陈建词听完,效率极快,他掌管了家族企业旗下的酒店和饭店部分,可他从来没有设置专门的秘书或是助理岗位,连司机都不曾找到一个。
车就停在院子外的马路一侧,院外那条马路,三米来宽,从钱水湖的南面通行而入,马路尽头,只有陈家一户人家,所以几十年来,陈家把门口这条马路当成了自家的停车场。
陈建词上车,踩下油门,陈拓在门口目送陈建词离去,驾驶室的一侧窗户伸出一只手,冲着陈拓方向挥了挥。
陈拓冷笑,方才气急了,失了礼数,车子启动才能平复情绪,同他来维持表面功夫,这个陈家老三,到底还是欠缺些火候。
老宅外头发生的事,陈高鹏不太清楚,那个时刻,全红木一尘不染的书房里,坐了四个人。
陈高鹏,蒋建志,陈建民,还有集团首席律师,毕业于耶鲁大学法学专业,国内第一家律所合伙人身份,四十五岁的王思丽。
王思丽只是顾问身份,自己在外头是长江以南地区赫赫有名的大律师,谁也不知道她在高鹏实业里担任顾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