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太美,亭亭玉立地站在那里,已经是一幅画。
在座的男人,无一不仰头望着她。不少人都露出隐秘的笑容,暗自交换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
松虞不禁感到一阵恶寒,捏着酒杯的手也暗自收紧。
她一脸厌恶地看向荣吕。
怎样的男人,才会在这样的场合,像展示被拆封的礼品一样,展示自己的妻子?
对方站在一群脑满肥肠的高官里,众人都夸奖他得此娇妻,言语里不无暗示。而他只是心不在焉地听着。黑沉沉的目光,望着美丽的妻子,笑得极其满足。
突然间松虞却看懂了这阴鸷的目光:这正是荣吕的用意。
他就是要在众人面前,用这样的方式来折辱尤应梦。
因为他享受的就是强迫她本身。
*
一曲唱毕,那悬空的高台,慢慢地降落到了地面。
原来这也是另一个奇技淫巧的装置。
尤应梦转身要走,却被荣吕一把抓住手臂,直接拉进了怀里。
他抵着她的耳廓,无限缱绻地低喃道:“你还没给客人敬酒呢。”
尤应梦的脸立刻白了。
她深吸一口气,从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