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里挤出几个字:“你答应我的,就唱一首歌……”
“我改变主意了。”荣吕在众目睽睽之下,轻吻着妻子雪白的脖子,丝毫不顾虑旁人暧昧的目光——像是湿哒哒的毒蛇,在自己的领地留下印迹,“你看,你的陈导演也来了。我最讨厌这种女人,装模作样,自以为是。你就是跟她在一起太久,才会忘了自己的身份。”
“告诉我,宝贝,你是谁?”
“我是……你的妻子。”尤应梦说。
起先她的声音还有一点颤抖,但又慢慢变得平静。仿佛在短短几秒钟之内,她就完成了一次自我催眠。
“这就对了。”荣吕又重重地捏了一把她的腰,“乖,老老实实去敬酒,我就放你回剧组,拍完最后几场戏。”
松虞眼睁睁地看着尤应梦款款地从荣吕怀里走出来。像一只被束缚着脖子的鸟雀,走到某一个面目模糊的政客面前。
这美丽的提线木偶,微笑着举起了酒杯:“我敬您。”
一杯下去。
旁边的人却又开始起哄:“好酒量!再来一杯嘛!”
不知为何,在这令人作呕的起哄声里,一段久远的、尘封的记忆,重新回到了松虞眼前。
她想起了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