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虞一时间进退两难,只好站在原地,尽量减低自己的存在感,希望不要打扰到对方。
偏偏一个助理刻意在旁边提醒:“陈老师来了。”
尤应梦的身体微微一僵。
“噢,我知道了。”
她说。尽力想隐藏,声音里却有一点哭过的沙哑,很性感。伶俜的后背,也更显得单薄可怜。
松虞默默地递了一张纸巾过去。
“你入戏太深了,尤老师。”她说。
她解释了摄影师那边的突发状况,又说:“正好你先休息一会儿,刚才那场戏演下来不容易,辛苦了。”
尤应梦道了好,又轻轻笑了一声:“谢谢你,松虞。”
她当然知道松虞之所以刻意强调“入戏”,只不过是在给自己解围。
松虞:“都是我该做的。”
她转身要走。
但是尤应梦却又道:“陪我坐一会儿吧。”
松虞:“好。”
助理特意端过来一把椅子,又很知情识趣地站到了远处。
于是松虞坐了下来。
这种场合,她通常都是沉默的那个人。于是她只是看着尤应梦纤细的手,默默捏着那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