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巾,像在撕一朵白色的绢花。绢花上一点湿痕,是被拭去的眼泪。
“你觉得刚才我演得怎么样?”尤应梦突然问。
松虞;“非常好。”
“真的吗?”她微微一笑,“不是你想让我再来一条,却不好意思开口,才扯个摄影师的由头?”
松虞一怔,没想到对方的心思如此百转千回——不愧是在名利场里浸淫过的人。
“当然不是。”她说,“不信你自己去看监视器,角度歪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看来真是我想多了。”尤应梦又继续说,声音隐隐低了几分,“不知道为什么,越演越觉得,好像是在演我自己。”
松虞:“所以说你是入戏太深了。”
她心念一动,存心要逗尤应梦开心:“你别见怪。最近剧组里新换了一新助理,手生得很,时不时就要给我惹点麻烦。”
说着就讲了几桩最近片场里的趣事。
大多都是池晏的手下笨手笨脚,所闹出的乌龙。
话音刚落,他们就听到一旁的灯光师在大声训斥助理:“不是让你提前检查灯箱了吗!”
对方一脸懵逼:“啊?灯箱是什么?”
松虞:“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