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没有和其他人一起死。”
“所以,其实我更想要将这个问题抛回给你。你希望得到怎样的回答?一个无辜的人,要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又为什么需要向你自证?”
“还是说,在你的潜台词里,任何出现在李丛身边的女性,都一定要跟他发生点什么?不是被他伤害,就是被他所臣服——这样的推论,是太看得起李丛,还是太看不起女人?”
她的神情仍然波澜不惊。
那么冷静,目光澄澈,气势魄人,淡淡地直视着对面的记者。
对方一时语塞。
他站在原地,汗津津的手紧紧握住了那只话筒,仿佛紧张的喘息声,都要透过它传出来。
但是他眼里还有某种隐隐的不甘:这回答太完美了,四两拨千斤。
这样一来,他的头条和奖金都要泡汤。可是他既然已经得罪了陈导演,如果再不能回去跟主编交差的话,那还不如干脆得罪到底……
于是混乱的大脑里,突然又冒出了别的什么句子,他对准了话筒,孤注一掷地大声喊道:
“那么这部电影呢?陈导演,两年前你执意要拍长片,已经铩羽而归,为什么现在还要重蹈覆辙?您觉得这是对投资方、对观众、对